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樓主: 松本秀人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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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之瞳 (正文) 特別篇 - 5.會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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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1#
 樓主| 發表於 7-12-2009 03:23:40 | 只看該作者
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15-12-2009 23:29 編輯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第八章<<姊姊?>>

「神樂月瞳,你終於來到我這裡了。」那張臉,此刻深深刻在瞳的腦海之中。
「你...是夢中的...?」瞳的話沒有說完,女孩已把手指放在嘴邊:「噓...」
然後,她從月瞳懷中取出了幾瓣玫瑰。
此情此境,與瞳的夢互相對應。

瞳站不住腳往後退了幾步:「妳到底是誰,這種讓人不自在的親切感到底是...?」
女孩輕捂唇邊淡淡笑了幾聲:「呵呵,你說親切感嗎?那也難怪,我們身體裡都是流著同樣的血呢!怎麼說呢?我算是你的姐姐吧!」

聽到這裡,瞳表現得十分愕然。「姊姊?」
甚麼姊姊,真是莫名其妙。瞳的腦子只是一片混亂,無論再怎麼翻查記憶中的每一頁,這個詞語都片蹟難尋。
「騙人!我的親人只有媽媽一個!」瞳的情緒已在混亂的邊緣漸漸崩潰:「告訴我你到底是誰!」

女孩一步步走向瞳的跟前,腳人的鈴鐺叮噹作響,令瞳的情緒從沸騰中漸漸平靜了下來。
她用右手捂著瞳的胸膛:「冷靜下來了嗎,那就來看看吧,我的過去...」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在一片祥雲的藍天之下,人們失去了本該永享的和平。
那是個動亂的時代,戰火焚毀了一切。

人們所信奉的神,并沒有出手拯救他的信眾。而出現在他們眼前的,只有一個個手持利刃的士兵。

一個奄奄一息的母親,懷裡擁著一個手抱的嬰兒。
「求求你,救救我的女兒...」她幾乎連站起來的力氣也沒有,只能用盡最後一口氣,對面前的女人作出她臨終前的哀求。
女人用雙手接過嬰兒:「我會好好照顧她的,請你安息吧。」
母親圓了最後的心願,帶著微笑離開了。

日子一天天過去,嬰兒從開始說話,到學懂走路,都是跟在那個女人的身邊。現在,她已到了懂事的年紀。
那一天,她作了這樣一個疑問:「我的父母是誰?」充滿少女心事的疑問,終於出現在她的嘴巴裡。
女人看著她圓圓的大眼睛,微笑著說:「她們都到天國去了,那裡是個好地方,她們都會快樂的。」
「那,我能去找她們嗎?」
「總有一天能再見的!」女人摸著女孩天真無邪的臉蛋。
女孩坐在女人的身旁,倚偎在她的腰間:「那...我可以叫妳媽媽嗎...?」
女人把她抱在懷中:「可以啊!」

「媽媽...」

幾個月後的清晨,在一個小鎮的木屋子裡。
「媽媽,你真的要走嗎?」女孩雙手緊緊握著昨天才新做的小裙子,眼睛掙得大大的。
「媽媽走了之後,記住要聽叔叔的話!」女人看著快要掉淚的小女孩,顯然有點不捨得。
女孩低下頭,緊緊咬著下唇,一語不發。
「不是說過不可以哭的嗎?」她蹲在女孩的跟前,抹去她的淚水,然後掏出了一雙小鈴鐺:「把她帶在身上吧,這是我唯一能送給你的東西,以後媽媽不在了,妳得學會堅強的活下去!」
女孩拿著鈴鐺,用力地點了點頭:「嗯!」
「長老,微微就拜託你照顧了。」
「放心吧,我會照顧她的!」

女孩捉著女人的衣袖:「我們還會再見嗎?」
女人摸摸女孩的頭:「總有一天能再見的!」

她離開了木屋子,發現了正在門外守候的小男孩。
她看著他:「政和,微微就拜託你照顧囉!」
男孩點點頭:「嗯!」

就這樣,女人離開了,女孩在這個鎮子上繼續生活下去。

那天以後,女孩每天都會在廣場的櫻桃樹下,哼著"媽媽"總會在她睡前唱的那首童謠,她深深相信著那一句話:

「總有一天能再見的!」

某一天,戰爭終於漫延到這個小鎮上,眼前災難令人慘不忍暏。
而信奉著神的一群教徒幸運地逃過了一劫。
她們都相信這是神女降臨所帶來的恩賜,因為在他們的教義之中一直流傳著這樣的傳說:

「無情的戰爭將熣毀你們的家園,神的女兒會到這裡來拯救你們,然後帶領你們尋找樂土,那片希冀之地。」

由此,她們更加相信女孩就是傳說當中的神女。

失去了家園的人民,跟隨著大長老,在神女的指引下找到了那片希冀之地。如傳言中所說,這裡是一個樂園,因為這裡沒有戰爭,沒有仇恨。他們的生命就在這一片荒漠裡的綠洲上延續了下去。

那是個寧靜的夜,本在沈睡的女孩感到一陣莫名的親切感。她張大了眼晴,一個熟悉的女人出現在眼前。她沒有作聲,只是靜靜地看著那個女人。
「妳就當沒有見過我吧。」女人揮一揮袖子,微微又沈睡過去了。

一大清早,女孩又坐在政和家旁的大樹下看藍天,每次有心事,她都會這麼做。
政和剛從家裡出來,手裡還拿著蘋果:「在想甚麼呢,微微?」
「我昨天好像看見媽媽了。」她看著一臉傻氣的政和。
「你是在做夢吧?」政和笑了笑,坐在了女孩的旁邊。
「也許是吧...」女孩又若有所思的看著天空。

「村子出事了,所有的男人快到村口來!」
政和問那個正在呼喊的男人:「發生了甚麼事?」
男人停了下來:「你哥哥回來了!」
「甚麼?那傢伙!」政和二話不說,氣沖沖地往村口那邊跑去,而女孩也緊隨在後。

兄弟重逢所化成兵戎相見。
不幸的事發生了,為了救政和,女孩以單薄的身軀為他擋下了那致命的一刀。

就在頻臨死亡的瞬間,那個女人出現了。她把鮮血一滴滴灑下,灑在女孩的心裡。
處在垂死邊緣的女孩聽見了,那是媽媽的聲音,多麼溫柔的聲音,一直呼喊著:「微微,活下去...」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
「媽媽...?」
瞳張大眼睛,看著他的 "姊姊" ,有一種說不出的平靜:「我明白了,姐姐...」
「你要知道的都知道了,現在去吧,去尋找屬於你的答案,但走了之後千萬不要回頭。」微微的身影化作了瓣瓣玫瑰,眼前盛開的花朵又回到了花蕊的模樣。
「姐姐,謝謝妳,我一定會找到答案的...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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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2#
 樓主| 發表於 26-12-2009 01:11:20 | 只看該作者
第九章<<援兵>>

餘光未盡的天空忽然泛起紅霞,像鮮血一般的刺眼。整片大地鴉雀無聲,似乎所有生命都在躲避著一場將至的浩劫。
秋葉片片飄落,飄在盔甲與利刃之上。

站在廣場石像下的政和手揑念珠,正在輕聲祈禱:「神,請保佑袮的子民,我願以性命換取他們的平安。」

未許,遠處一眾穿著滕甲的敵人已往廣場進攻過來。
他們的眼睛空洞無神,看起來相當詭異,就像是從地獄深淵來的死靈兵團。

政和往前踏出了兩步,然後雙手提起手中的念珠。他用力一撕,束緊的繩子一下子斷開了,念珠飄蕩在半空中。

「寒氣之咒,一級咒文…」政和急速唸出咒文,然後手握其中兩顆珠子,拋擲到死靈兵團的前方:「大冰刺之雨!」

只見珠子發出刺眼的光芒,天空中急速降下宛如隕石般巨大的冰刺,打到敵兵的最前線,對方亦兵倒數十。

較後方的一批拿著刀子,把冰柱及己方士兵的殘軀清理掉,又繼續前進。

「真是死纏不休,來個乾脆點的吧!」政和把剩餘的念珠通通拋出,然後以極快的速度念出咒文:「水氣之咒,五級咒文,天災.大洪水!」

念珠再次發出光芒,光的四周大地崩裂,水源湧出地面,形成巨大的海嘯,把一眾死靈沖得分裂四散,殘骸堆積在破碎的岩石堆中。

本以為可以鬆一口氣,怎料敵兵如黃泥湧,源源不絕。
「沒完沒了呢,看來今天要苦戰到底了。」政和態度自若,在如此寡不敵眾的情形下,他的臉上亦看不出絲毫怯意。
「得認真起來了呢!」他從腰間拔出一把配刀,配刀刀鋒鋒利非常,一看就知道能削鐵如泥,在月光的照映下,更發出白金般的光輝。他把刀子往手捥上用力割下,任由血液在刀刃上流動。這是個用人類鮮血作為祭品的儀式,只有配上特別的刀才可以使用這個術式。雖然可以令殺傷力大幅提升,但使用次數愈多,就會令刀子嗜血成性,更能駕馭,甚至失控,成為不分敵我的兇器。

刀刃泛起紅光,政和飛快地衝向死靈,在敵陣之間來回穿梭。他刀子揮舞之處,無一不頭顱落地。那種身手與姿態,如燕子般矯捷。

過了好一會而,敵人才被清除掉一大半。但孤身奮戰的政和,此刻卻面臨著體力不支的困境,鮮血滴滴從傷口中滲出,在皮膚上蕩動。他,會就這樣倒下嗎?

政和終於不支,跪倒在地。他輕嘆一口氣:「看來還是不行了。」他放下手中的血刃虎徹,閉上雙眼接受死亡一刻的降臨。

在那一刻,他聽到了 ; 就在刀子刎頸的那一刻,他確切地聽到了,是那一把聲音,在耳邊呼喊著他:「政和君,請堅持下去,政和君!」沒錯,這的確是他自從前到現在,一直深愛著的那個少女的聲音。

政和把眼睛用力地掙開。他凝視著眼前的背影:「月…瞳…!?為什麼…?」雖然努力摒住呼吸,想要保持鎮定,但他的眼淚還是不住地往下流。

月瞳一手揑著死靈的頭,擋在了政和的面前:「難怪要叫我快點離開,我就知道有事情會發生。」他用力把死靈的頭顱揑成了碎片,碎片隨風在空中飛舞。

「一個人亂來可是很危險的。」月瞳凝視著政和的那雙半圓月之瞳,相當凌厲。
他撿起地上的虎徹,重新添上了自己的鮮血:「先找個地方躲起來吧,要不然會受傷的。」

政和點了點頭,然後躲到了石墟的另一邊。

月瞳一下子跳上了高空,然後把刀子猛力一揮,無形的劍氣劃破長空,幾乎把大地也破開了兩半。僅僅是這一擊,敵人已被月瞳打得支離破碎,全數清滅。

這種驚人的戰鬥力,令政和驚訝得無法相信。

他,真的是當天那個荒郊之中,奄奄一息的旅行者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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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3#
 樓主| 發表於 3-1-2010 01:26:43 | 只看該作者
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4-1-2010 00:23 編輯

再一次背上憎恨

衣袖翩翩起舞,月瞳耀目身影在一片夜幕的虛空徐徐降下。站在那片廢墟之上。
此刻政和所能看到的,只有曾經以血與汗建立的夢之鄉,被大肆暴殄後剩下的一片頹垣敗瓦。
沒有悲傷,也沒有痛恨,相反卻相當平靜。在半月強撐餘光的夜色之下,他感覺到深愛的女子一直守護著他,那種滿足與安慰,填滿了他多年來空虛的心房。

「血還不夠。」這樣一句令人不寒而慄的說話,劃破了風吹過後的寧靜。「就這麼多嗎?一群沒用的傢伙…」這句話,竟是出自溫柔的月瞳口中,不,此際他似乎不再溫柔。

月瞳彎下腰,冽著牙,眼睛四處搜索著有沒有剩餘的活口。他的舉措,活像一頭鯊魚嗅到了血腥,卻怎麼也找不到獵物來填肚子似的。

「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?」政和有點錯愕,有點慌張,他強撐起皮開肉綻的雙膝,一步步拐到了月瞳的側跟。他拍拍月瞳的肩:「瞳你是怎麼了?出了意外嗎?」

瞳的雙眼稍移過來注視著他,那雙半月眼球,由本來的杏白色,稍稍轉紅了一點,比剛剛更加鋒利及可怖。

「滾一邊去,礙事的傢伙!」他說著,把手橫地一揮,政和被撥打到一條數尺遠之外的巨大石柱旁。月瞳卻好像把「理性」一詞完全拋諸九霄雲外了。

那強蠻而無情的一擊,把政和打得血吐滿腔。

月瞳馬步一蹲,身體緊繃,擺出了野豹獵食的架勢。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,以如雷貫耳之聲叫破平方百里:「我早就聞到你的味道了,你這混蛋快給我滾出來,我要宰了你!」

那喊聲就如同一把利刃,要是站在他旁邊的話,你仲有十張耳膜他也準能喊得穿。
聲音好一會兒都散不去,在山谷中不斷迴響。

「哈哈哈…」前方忽耳括起一陣沙塵暴,一個熟悉而令人畏懼的身影出現在沙塵的這一邊。是他,那個鮮紅滕甲的幪面男,瞳只知道他叫鷹,而其他關於他的一切,就像是謎一般。而另一個令人費解的謎團,就是他那曾經被月瞳奪去的雙臂,不知怎的又失而復得了,雖然色調跟他的身體蠻不搭配的。

「真有一手,我還全軍覆沒了呢。」那幪面男笑著說,因為面具的關係,沒有人能確定他是否真的在笑:「本來只想來取鑰匙,想不到你也在呀,小兄弟,還是該叫你小雜種?」

眼前本就憤怒不堪的月瞳,無疑難以忍受這般挑釁。
方圓數里的荒郊世石墟上,除了呆在一邊看愣了眼的政和,就只有兩個男人站在瓦礫之上怒目對視。

天空雷貫電閃,雨聲驟來,頃刻之間,大雨傾盆而至,沖洗著沙石與鮮血。

月瞳踩著濕滑的沙石,作半蹲狀。他把著配間的刀柄,想要把刀拔出來,卻再怎麼使勁,刀子與刀鞘都吻接在一起,聞風不動,只是不斷鳴響及抖動。

「拔不出來了嗎?看來你的仇恨還不夠!」繼一波挑釁之後,幪面男似乎欲再火上澆油:「那讓我來幫幫你吧。」

他話甫盡,另一個身影在他身旁閃現:昭和。他的右肩扛著的是阿狼,但好像已失去了知覺。
不遠處傳來一聲吼叫:「昭和,你到底在幹麻?你真的那麼甘願當湼盤的走狗嗎?」在一旁的政和眼睛愣得大大的,似乎氣炸了。

「別說得那麼難聽啊,好弟弟,這樣叫互惠互利,我幫湼盤先生做事會得到應得的好處,比如說是這裡的財寶。」他帶著狡詐的微笑,話中帶著冷冷的刺,扎痛政和的毛孔。

昭和把阿狼一手提在身前:「先回到正題吧,月瞳啊,你可別怪我,這都是鷹先生的主意。」說罷,便把阿狼的頭顱猛地揑碎了,血漿在他手指的隙縫中直直往下滴。

某個影像深深刺著月瞳的頭殼裡:

恐懼:
    一個烙印般令人無法忘卻的晚上,他用那把刀子,奪去了月瞳生命中最重要的傢伙:真知。
他很悲痛,像是心頭被萬刀所刺,快要裂開了。呼吸中滲著血腥咪,是真知的血,令瞳快要窒息…
            
憎恨:
    月瞳又遇到了一個朋友:阿狼,他是他孤寂心靈在枯萎前遇到的一滴甘露,但眼前的傢伙竟把一切都變成了血漿泡沫,月瞳又再一次失去了最珍惜的人,再一次背上憎恨…


「啊!.........」一絲咆哮掩蓋了雷聲,割破天空,如雷貫耳。

拔出來了,月瞳拔出了腰間的配刀。那是不祥之氣,刀鋒泛著黑黑紫紫的氣息,令人著魔。刀刃發出像是來自地府深淵怨靈哀號一般的鐵鳴,那是沾了多少血的憑證?

大概是受了刀子的影響,瞳的雙眼已變成了鮮紅色,像是著了魔。他作弓字步,眼泛殺機:「我要砍死你這混蛋!」然後以飛快的速度往昭和那邊砍過去。

「我隨時奉陪。」昭和摘下套在右眼的黑色皮罩,隱藏在底下的竟然是一隻邪氣四溢的眼睛?


下章預告:激鬥,湼盤的右眼對紅色月之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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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4#
發表於 3-1-2010 12:28:20 | 只看該作者
寫得蠻仔細的...
不過到後面就不清潔誰打誰了
(某:是你理解能力壞掉了吧?)
湼盤?昭和是幪面男嗎?
那關鷹先生什麼事咧-,-?
我理解能力唔好>.<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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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5#
 樓主| 發表於 3-1-2010 23:57:54 | 只看該作者
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4-1-2010 00:25 編輯


因為鷹(幪面男)是在序章出現過的人物
要是看過序就會明白,他大概會是故事的軸心人物之一
而昭和是政和的哥哥,是曾經叛逃村子的年青人,後來又回到村子來(第三章中他首次登場)
湼盤嘛,暫時還不方便透露,是故事的引線啦
但也是個重耍的人物(如果他是人的話)
ps:後半部份有點更正,現在大概會更清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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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6#
 樓主| 發表於 22-5-2010 00:46:38 | 只看該作者
本帖最後由 松本秀人哥 於 22-5-2010 01:16 編輯

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   左眼

黑色的,深邃的,從極兇猛的飛禽走獸身上,也難覓此般死氣溢洩的眼球。彷彿被盯上便會立刻墮進死亡深谷一般:他叫它作 “涅盤的右眼”。

「看到了嗎,弟弟?這才叫力量!」昭和此刻正為這不祥的力量深感自豪。他一不留神,月瞳已手起刀落,昭和及時閃身一避,刀子惜才把硬如鋼鐵的巨大岩石一分為二。

這完全就是魔鬼之間的對決,失控的野獸與死神互相搏鬥。

碎石亂墜,風砂紛飛。

月瞳的刀子在昭和的脖子邊一擦而過,只見幾絲黑髮飛揚。昭和身子一閃,避過了迎面而來的刺擊,給月瞳還以重拳,正中臉頰。
月瞳吃了一記拳頭,飛脫到數尺之外。

得來測試一下眼睛的力量,昭和是這麼想的。

月瞳推開了身旁的碎石堆,若無其事地站了起來,怒視著眼前的男人。  

左眼代表空間,右眼代表時間。

「來看看吧,時間之眼的力量。」昭和死死盯著月瞳,月瞳的身旁忽然出現一群像鬼的黑色傢伙,與他的肢體交纏來一起,拖得他動彈不得。
只見月瞳的身高正緩慢地萎縮,臉相也愈見幼少。
未許,一個十歲出頭的孩子出現在碎石之上,那面容是...少年時的月瞳?

「喔...就是這張臉!真令人懷念啊,小鬼!那個四年前的夜裡,奪去我這雙手臂的少年。」那個叫鷹的幪面男,說話冷冷的,沒帶半點情感。

夜風吹拂,擁有月亮之瞳的少年與幪面的男人,那個夜裡的情景又呈現在眼前: 血腥味透過空氣溢滿四周,風砂不斷在月瞳的臉頰上擦過,幪面男冷酷的笑聲,彷彿都成為了導火線,把瞳埋藏於記憶裡幾近滿瀉的仇恨,狠狠地引爆。

應還是蠻不在乎地挑釁著:「哈哈,繼續憎恨吧,給我看看仇恨能給你帶來多大的力量。」

月瞳瘋狂地掙扎著,雖然被鬼牢牢地束縛著,他還是像發狂般嘶叫。

「你們兩個傢伙,給我適可而止!」

「轟隆!」忽而一聲巨響,灰塵讓四周濛瀧不清,然後又一陣風把塵吹散,一個小石堆拱立在方才月瞳處身之地,把月瞳包圍在其中。

只見政和站在了小石堆旁,敞開的胸口出現一隻眼睛,跟昭和的那一隻如出一徹。

「足夠了,哥哥,這隻眼睛是為你而預備的,也是為你挖掘墳墓的工具,就讓它來把一切結束吧!」

那是代表空間的眼睛:左眼


兄弟之間的新仇舊恨,就讓這一夜作為了結之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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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7#
 樓主| 發表於 23-5-2010 02:44:40 | 只看該作者

<<新生月之瞳>>

「哥哥...哥哥!」在一垛峭崖之上,一隻小手從隆起的石頭上滑掉。就在千均一髮之際,另一隻小手從崖的頂端伸出,牢牢地抓住了那隻命懸一線的小手。

「你真沒用,每次都要我救你。」比較大的孩子皮膚優黑,看起來滿強韌的。他用樹枝不斷撥動著幾近燃盡的柴火:「快先把木頭遞過來,火快燒光了。」

比較小的孩子從一棵大樹的樹莖旁,用圍在腰前的一塊小布載起一堆柴枝,半兜半漏地走到火堆旁:「都是因為哥哥比我強啊!所以你才要保護我嘛」他咧著牙齒嘿嘿地傻笑,露出一排沒有門牙的潔白牙齒。他說起話來口齒不清,散發出天真的孩子氣。

哥哥的表情看起來很嚴厲,他好不耐煩地斥責著年幼的弟弟:「你少在我面前擺出一副小孩子的模樣!爸媽都不在了你也不學會堅強一點,還要誰來照顧你?」

「哥哥,我會打架啊,是你教我的,我可以保護自己丫!」那排不齊的上齒在火光照耀下特別清晰,他還是一貫地傻笑著。

「你打架一次都沒贏過我吧?等你哪天贏得了我再說!」哥哥把弟弟捧來的木柴全堆到了火裡去,熊熊烈焰令四野更顯光亮。

那好像是最後一晚,哥哥跟弟弟兩個人如此親密地睡在一起,在火炎餘溫的柴堆旁,弟弟還能真切地感受到哥哥的體溫...

終於一天,我會打贏你的,哥哥...
那是年幼的弟弟,在心中悄悄許下的承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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四野漆黑,一望無際,拚命地跑著,氣促著,雙腳顫抖著,還是沒完沒了,前方沒路可逃,只有無際的黑,無情的黑。
忽然一隻手伸出,把月瞳的手牽上,拉著他走,直直地往前走。跑了一段路,那個人回過頭來,月瞳看到他的臉了,那個人是...月瞳。
那張他每天都會在鏡子中看到的臉,正在看著他笑,那笑容親切得耐人尋味,沒有人清楚那笑臉是代表著甚麼,甚至連月瞳本人也不太明白個中含意。
「你是誰?」
月瞳這樣問了,那一個月瞳收起了原來的笑容,認真地看著他:「我是你內心情感的一種,你可以稱我作...憎恨。」

你是...憎恨?

一轉眼,月瞳已處身於"憎恨"的手心之上。
「看看吧,仇恨是多麼的巨大,只有繼續憎恨才能給你帶來無限的力量,你很想殺掉面前的兩個傢伙吧,來...接受我給你的力量╴去幹你想幹的事!」

"憎恨"把手心合上,月瞳又再一次被黑暗包圍,他的身體像被熊熊火炎焚燒,痛苦難當。

「我好難受,誰來救救我...快救救我...」月瞳的雙眼淌出了鮮紅色的眼淚,好像是要把心中的血都流光一樣。

「被仇恨包圍很痛苦吧?」是那一把既熟悉又溫柔的聲音,在月瞳的耳邊迴響。
月瞳把眼睛張開:「姐姐?」

一張與剛剛在眼前出現笑容相異的溫柔笑臉展現在月瞳的眼珠子裡,是微微的笑臉。
微微牽著月瞳的小手,讓他站了起來,那隻手實實在在能令月瞳感受到溫度。月瞳個子變小了,站起來與微微身高差不多。

「姐姐,我該怎麼辦?我好痛苦!難道想要殺掉他們是錯誤的想法嗎?」
「殺掉他們你又可以得到甚麼?」
「可是他們是我的仇人!」
「瞳,要是你今天殺掉他們,明天就會有別人來找你報仇。」微微放下月瞳的手繼續說:「就是因為其他人都跟你有一樣的想法,才會有戰爭的出現。你我都是因為戰爭而失去了父母,朋友,甚至家園,難道不痛苦嗎?」

說罷,微微把月瞳輕輕摟入懷中:「瞳,放下憎恨吧,他只會把你吞噬。相信我,只有開懷的心能令你更強大。」

姐姐,我明白了,謝謝你...

另一邊箱,因為體力不繼的關係,政和無力招架昭和的力量,只能無力地軟坐在地,看著死亡迫近。

「弟弟...你好像一次也沒打贏過我吧?」昭和拔出了腰間的長刃,正準備刺向政和。瞬間一聲爆破,四周蒙塵,只見一雙銀色月亮在濛瀧中閃耀。

「你很想輸嗎?那就讓我來當你的對手吧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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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8#
發表於 23-5-2010 19:40:13 | 只看該作者
你不如再久一點…

…我都忘了故事 = =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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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9#
 樓主| 發表於 24-5-2010 10:25:50 | 只看該作者
要反工,冇時間寫
黎緊會出多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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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0#
 樓主| 發表於 16-9-2010 02:09:09 | 只看該作者
<<鑰匙>>

那種感覺,和剛才的,完全不一樣。站在面前的神樂月瞳,散發著溫和平靜的氣息,平靜之中又縕藏了令人畏懼的強大力量,還有自信堅定的眼神。

「喔,這不是剛剛的小鬼嗎?」昭和有點驚訝,但仍然保持鎮定:「想打架是吧,我可不會對小鬼手下留情。」

這傢伙的眼睛有著可怕的力量,但看來本不屬於他,那種凡人的身體不概支撐不了多久,所以可以速戰速決,倒是那個叫鷹的男人,比較棘手一點。

在還未看清動作的一瞬間,連疼痛都來不及,昭和已雙腳麻木倒地。
「這到底是...」他似乎連說話的力氣也失去了,只見月瞳背對著站在他面前。

「是...刀鞘嗎?」鷹站在不遠處,似乎看得很清楚:「動作蠻利落的嘛。」

月瞳把目光轉移到幪面男身上:「鷹,現在就只剩下你和我了,是時候把真相告訴我了吧?」
「你想知道些甚麼?」鷹表現得很自若。
「你到底是誰?還有,你的目的是甚麼?」
「那就讓我來告訴你,我是誰,和這世界的真相吧。」

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*
古代,世界上并沒有神。
住在地上的,只有一小撮人類,和其他的動物。
因為那時候,人類與動物的語言是互通的,所有生物都能好好相處。

直到有一天,有兩兄弟在一座神秘的山頭發現了一個閃閃發亮的石頭。
石頭如手握般大小,半邊是黑的,另一邊則是白的,後來的人都稱黑的為陰,白的為陽。

哥哥伸手把石頭取了下來,石頭開始閃閃發光,然後一崩成了黑白兩邊。他把黑的一邊給了弟弟。
後來,他們都得到了超脫凡人的力量。

哥哥揮一揮手,樹苗馬上長成了大樹,開出花,結出果。
他踏過的地,能長出悠悠青草。

弟弟揚一揚袖子,河流的水馬上乾涸掉。
他觸摸的花草樹木,都會立刻枯萎。

陰陽之道乃世界運行的法則,破壞和創造本來就是世界存在的本因。
但是兩兄弟當時還不知道這個真相。

哥哥對弟弟千叮萬囑不可以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,不然會引起動亂。

弟弟答應了,但是他心中一直也很嫉妒哥哥創造萬物的力量。

日子一天天過去,嫉妒心也隨著時間壯大。
貪心的弟弟決定把陽的一半石頭也據為己有,於是陰的力量一天天變得黑暗。
弟弟的心完全被侵蝕了,不能自制。

但是一個人是無法承受陰陽兩極的,那力量過於龐大。
弟弟無法駕馭這般強大的力量,開始暴動,并打算毀滅一切,當時的他完全失去了常性。

哥哥出現了,勇敢的他阻止了弟弟的肆虐,并奪回了原來的白色石頭,但黑色的一半,則深深依附在弟弟的身體裡。

為了不再悲劇重演,哥哥把弟弟封印了起來,送到很遙遠的地方去,人類無法踏足之地。

因為陰的暴動,動物們的良心都被黑暗沾染了,牠們開始互相撕殺,殘殺比牠們弱小的生物。

哥哥於是決定讓動物們無法與其他種類溝通,而且在弱小的生物身上加了武器,以底抗強者,所以羊頭上會長角。

他從動物中挑選了三種最強者來作為秩序的維持者。
守護天上的七彩鳳凰,守護地上的銀狐狸和守護死界的八頭蛇。

人類也有了加害別人,保護自己的邪惡念頭,所以哥哥把世界分成很多國家,他們不能互相溝通,也難以互相加害。

他又創造了武器,讓人們可以保護自己。

他擁有著創造一切的力量。

人們都稱他作 "神"

神是不可觸及,不可侵犯,看不到的。但是也有個方法可以到達他所在的地方。


"三界之花"

它們被稱作"到達神明的鑰匙"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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瞳凝視著幪面男:「所以,微微所化作的玫瑰花是...」

「大地之花...」他接著說出了瞳未說完的台詞。

瞳緊握著虎徹的刀柄:「那麼說,你是準備要把她奪走囉?」

「是的,如果你認為你有能力阻止的話。」

瞳把刀子完全拔了出來:「那麼,就來試試看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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